《调教师工作日记》 开工第一天 “你看起来心情很好。” 水上有些意外地向身后的人看去:“喔!你还能主动说话啊?” 在水上的戏谑的笑容下,助手愤愤地、也把头向后别去。 水上心情好不假,待会的对象实在是太诱人了。虽然上班依旧讨厌,但哭也要工作,笑也要工作,不如对着这样一位尤物开心笑着来好。从拍卖会的时候起,水上就决定好要把她安排在第一位了。待会儿的见面,水上非常期待。 两人脚步不停,进入a号房,水上在房间前部正中摆放的椅子上坐好,将右脚抬起轻轻放在左腿上,摆出她顶级调教师的气场,助手自觉地站在了她的斜后方,两手交叉于腹前。 一切准备就绪,不多等奴隶就被两个红衣人架着带了进来。 分工合作就是方便啊,水上在心里感叹,目光又移到了身后的助手脸上,想看看她的反应,但迎接她的仍旧是一张冷漠脸。 真是无趣,水上收回注意力,望向面前的奴隶。 名字是haily,紧紧抱着自己,非常害怕的样子,眼睛警戒地偷偷转着,不断试图向后退。 “这样就可以了,你们出去吧。”红衣人闻言便收回散开一半的绳索,恭敬地退了出去。 “过来点,离得太远了。” haily看着眼前似乎是拥有着最高权利的女人,犹豫了一会儿,她很怕,怕得不敢靠近一点,可只是在心里稍微想了一下违背她的后果,就知道自己肯定会服从了,于是不敢再拖沓,控制发抖的双腿踉踉跄跄向前走去。 房间的灯光从设计之始就有意昏暗,和毛坯的墙壁、旧监狱风的装修十分相配,有些时候水上还会插上两只蜡烛,让晃动的烛火增添一点氛围。不过外面的那些走廊,却是处处嵌着灯带,恨不得把每个缝隙都照亮,haily刚进来还有些不适应,如今待久了,还靠近了,越是看那张脸,越是觉得莫名熟悉。 “跪下来。”一坐一站的高度差就这样被抹平,水上抚上haily的头发,“haily,对吧?” haily点点头,与此同时,她也从记忆中翻找出了和熟悉的脸匹配的名字:“你是水上吗?” 水上知道她叫什么不奇怪,可她知道自己叫水上,水上就不明白了,她仔细回想了一下,奴隶到这后应该没机会和任何人交流才对啊,怎么会知道她叫什么? 见面前的人没有回答,haily着急地再问了一遍:“水上纱希,是水上纱希吗?” 一定要是水上才好,haily迫切地抓住她的膝盖,如同抓住唯一的浮木。自己突然被绑架或是掳走到了这里,被带到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地方,第一次见到一熟悉的人,而且看起来还是有莫大权力的人,可千万要是她认识的水上才好! “我是,所以呢?” haily在这几天里第一次笑起来,膝盖又向前移了几步,紧紧抓住水上:“太好了!见到你真是太好了!这是哪里?这事,是怎么回事?我——”她激动地开始语无伦次,“哎呀,我想回去,纱希知道怎么回去吗?就是,这里,这里很奇怪不是吗?” 搞懂发生了什么不是最重要的,回去才是重中之重,只要能回去就好。 而水上依旧没什么表情,只是又在她头上抚摸了几下:“haily呀,你现在是奴隶了,要接受才行。” 水上为什么也那么奇怪?haily僵着脸摇头:“你在说什么啊!?是绑架吗?是想要钱吗?” “冷静一点。” “我可以给钱,只要能放我回去!想要多少都可以!所以拜托了,别再这样了!”haily几乎要哭出来,水上不可以,不可以和其他怪人一样...... 水上长长出了一口气,压下心中被带起来的悲伤与同情,调教第一次到这边的人就是这个麻烦啊:“现在身上没钱吧?那那边的钱准备怎么给我呢?” haily被问倒了,她可是连这里是哪、自己是怎么到这儿的都不知道。 “我还没见过有人能回得去呢——好好听我话,你还能少受点罪。” “纱希......” “套近乎也没有用哦。”水上前倾,抬起了她的下巴。 “你,你是要做什么?” “你能学会享受的话,就是给你快乐,”水上用手指摩挲了下她柔软的嘴唇,“和我开心的玩吧。” 在椅子上开场只是为了留一个强势的第一印象,真正工作的话,大部分时间水上还是喜欢在床上度过。 水上引着haily坐到了床上:“把身上的衣服脱掉。” haily想了想摇摇头,抱在胸前的双手把衣服抓得更紧。 水上对助手使了个眼色,她立马上前左手一拉右手一扯,没几个工夫就把haily剥了个精光,像是什么魔术、绝活一样。 如此之干净利落让水上都大吃一惊,这样唐突猛进也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,人家都被弄得快掉眼泪了诶!但比起严肃地看一眼过去示意她的不对,水上还是用食指挑了挑她的下巴打趣:“脱别人衣服倒是很快嘛。” 被强制裸体后,haily心跳得更响了,乘着她们还没有动作赶紧躲进了被子里。她看着面前两人的互动,才开始注意这个一直跟在水上后面的女人。 又是没反应,水上撇撇嘴,继续回到haily,爬上床直接压在被子上,近距离看着她的脸。 “haily真漂亮。”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,只是看着自己笑,可为什么却像被施了迷魂术,呼吸都不敢有?haily湿漉漉的眼睛小心地和她对视,觉得自己快要被她的眼神融化。 冰凉的指尖和温热的鼻息一齐触碰到haily的嘴唇,耳朵便热了起来,也可能是更热了——也许早就、也许不止这里,谁知道呢? “咳嗯。”不大不小的清嗓声像投入湖中的小石子,一圈圈涟漪散走了刚刚暧昧的氛围。 “你在看哪里?” 话落haily立刻将视线从那个未开过口的女人身上收回来,水上面带愠色,她感到眼前一片模糊。 “别怕,”水上低下头慢慢蹭着haily的脸,“没事。” 她只是因为身后那个望月唯说话重了些。到现在什么忙都还没帮上,倒忙倒是很主动。水上懒得回头警告,不相信她还能作出什么妖,这是对自己能力的自信,期待她能作出什么妖,这同样是对自己能力的检验。 水上试探着往haily脸上亲了几下,如预料的没太大讨厌的反应,而后手向被窝里探去,触及被子下柔软的身躯。 第一次就能达成深吻,是数一数二的进度:“做得好。” 迷迷糊糊就得到了夸赞,haily有些受宠若惊。说实话她还是很在意水上身后的那个女人,但为了不惹水上生气,她还是克制着自己的目光。 水上拉下被子,嘴唇同步向下、贴上香软的胸部。 “唯。”水上喊了一声,听见靠近的脚步声。 良久没有动静,她又催促了一声:“快点。”依旧没有指明做什么,反正那个人这么一副了不起的样子,肯定不用自己多说吧。 水上握着haily的手,一边安抚她,一边终于等到望月把手伸到haily胸上。 握在haily手上的双手这才显现出她真正的目的——阻止她过多的挣扎。“没事的,不要怕。”尽管说了可能也没用,水上还是说了一句,同时她也继续亲了上去。 水上专心亲着,突然感到haily不正常的吸气,用排除法很快就能找出这空间里的凶手。她重重吻了一下,直起身:“出去!” 两个人互相瞪着,最后望月一扭头摔门走了。 轰然的摔门声震得水上脑袋一抖,她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,最后趴下伏在haily颈窝旁边:“那个人真是讨厌......”我都还没发脾气她发什么脾气嘛! haily不知道说什么,只能抬起手摸了摸水上的头。 haily渐渐鼓起勇气,问了一直以来的疑问:“她是谁啊?” 水上想好好回答这个问题,但发现她找不出一个满意的答案,于是便摆出了自己的架子:“你,只需要知道我是谁,懂了吗?”实际上是需要知道你自己是谁,一个奴隶,异世界的奴隶。 haily只好又点点头,把其他疑问一并吞回腹中,继续顺应着水上的动作。 慢慢来没关系 一次调教完成,稍作休息,水上呼进红衣人带走haily,走出去,望月等在外面。 水上对着房门边墙壁上的操作屏记录归档,眼睛也不抬:“那边也差不多了,你现在可以去d房了。” 望月反应了一会儿,终于有些惊慌:“一个人?” “对,时间、进度什么的你都自己把握,他就给你负责了,你有一整天的时间,不过晚饭后过来找我。” 怎么能这样?哪有助手第一天上班就单独面对奴隶的呢?虽然望月对这个职业所知甚少,但以她对水上的那点了解,肯定是她故意的! 水上看着她的背影,在心里暗骂:比驴倔算什么优点吗! -- 一个半月前,水上还在享受她难得的两个月长假,然而闲过头她又开始想找点事做,就这样鬼使神差地走到了买卖市场,那个和工作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地方。 明明在休假却还是要上班似的,水上把原因归结在自己休假的地点在公司,这样也是难免的吧。 水上这个小倒霉,抽签成为了几百分之一,成为了全体工作人员唯一一个假期留下看公司的人,相应作为福利的,公司内所有物品,都可以自由使用。 呵,水上的回应只有冷笑。要不是这个意外,她应该早就穿着比基尼享受阳光和沙滩了。 公司这个突然留人看守的要求,没人能说清楚到底是为什么,水上头两天还全副武装,睡觉都要在周围设置好几个陷阱,结果风平浪静,每天做的除了睡就是吃——哦,有时候还喂喂门口的两只鸟。 在独自留下的第五天,她开始觉得养只宠物也不错,她想起了狗狗non酱,有只宠物在身边的话,还是很有趣的吧。但在这边宠物可稀有得很,有钱也买不到。 总之啦,在日渐浓郁的孤寂中,水上最后带回了望月。 这是专属于自己的奴隶,水上决定特别一点,没有让送货上门,当天亲自把她载回了家(公司)。想到日后不再孤单,水上欢喜得在厨房捣鼓半天,做了满满一桌饭菜欢迎望月的到来。 “怎么样,好吃吗?” 水上眼睛亮亮搓着手结果得到的回答只是望月沉稳的点头。 “那看来,好吃也只是很~一般的好吃咯?”水上故意这样问,看到望月歪了一下头,然后什么都没有说。 水上对自己的厨艺十分自信,现在这种状况只能是望月太挑剔!嘛,算了。 水上再次好好地看了一遍望月——有点消瘦,在那里一定吃的不怎么样。但实际上猎师们在吃的方面还是很人性化的,和水上自顾自得出的结论不同,只是望月自己没胃口吃罢了。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慢条斯理、吃得那么优雅,搞错的水上在心里赞许。 “不过,可以稍微把嘴角提起来一点吗?” 望月仿佛没有听见,就连动作都没有一丝停滞。 “我说,也不是什么很难的要求吧,把眉毛稍微松开一点也行啊,别那么愁眉苦脸了。” 水上托着脸又靠近了一点,望月放下筷子,看过来的眼神带着敌意。 水上不解:“你这是干什么?我哪里对你不好吗?” 不知道刚刚是那句话惹人发笑,望月扯了一下嘴角,冷冷道:“没有好人。” 水上突然一阵无语,反感地向后倒到椅背上,她没有申辩:“对,对,真是聪明呢,”水上站起来伸了下懒腰,看见望月正用后脑勺对着她,于是勾住望月的脖子拉过来,贴着她的耳朵,“那我就理解为你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。”走之前还故意对她笑了几声。 水上本来没想过的,但她这么说,让她失望了就不好了吧,哼,要让你后悔自己今天摆了这么臭的脸色、说了这句话!简直是农夫与蛇! 水上本来还准备去帮她铺床,但是现在就算了,也懒得管她了,让她今晚自己找地方睡吧! -- 第二天,水上睡醒下楼,看见她还在老位子上坐着。 “去冰箱里给我拿点吃的,”水上坐下,看了一眼她拿来的面包和牛奶,“昨晚在哪睡的?” 望月站在一旁没有回话。 “主人在问你话。” “......没睡。” 水上默默叹气点点头:“这边五楼左起第三间房,就出电梯右手第一间,你以后都住那。” “你现在要睡吗?” 你有那么好心吗?望月不嗤:“不用。” 水上大度地不计前嫌,可这下热脸贴超冷屁股,感觉自己毛都要炸起来了。她扔下手里的面包,把她拉到a号房——水上专用调教室。 “跪床上。” 望月跪在了床边。 “上衣脱掉。” 望月没有反应。 水上回去,捞来一怀抱道具,一股脑儿扔在床上,在里面挑挑拣拣。 望月余光看着五颜六色各式各样的工具,呼吸不自觉加快,最后看她用一支细针管抽了点不知名液体。 “唯是想等一会儿光着身体清醒过来呢?还是自己清醒着脱掉呢?” 水上把药瓶举到望月面前,望月看到那残留着液体的瓶子上赫然贴着“迷醉剂”。 伴着无能的愤怒,望月脱掉了格子衬衫。 水上得逞一笑,把针管放到床边托盘里,扼着望月脖子压倒她,把肩带向下一扯,半边酥胸就露了出来,她毫不客气地揉搓起来,使劲捻着还软的乳尖。水上满意地看着望月强忍痛苦的表情。 接着从胸部移开,沿着小腹向下,感受到她紧绷的肌肉,水上坏坏地掐了一把,不知道是痛还是痒,望月鼻子大大地出了一口气。 水上从裙底摸到私处,手指穿过毛发直直捅入洞口,竟然也硬生生进去了,从干燥程度来说,势必会很痛,于是她笑着在里面动了起来。 望月头侧向一边,脖子上的骨头凸显着,被水上一口咬下,吮咬着含住了颤抖的声带,怎么没有喊叫声呢?她想。 在干涩的地方费劲地搅了一会儿,水上抽出手指:“四肢着地跪下,像狗一样。” 水上移到她背后,把内裤和裙子一并拽下,臀肉在她手下弹了弹。 “我今天的目标呢,是看到你高潮,”水上把手指插回去,“你可以吗?想早点结束的话,你假装一下也不是不行,哈哈哈...”水上笑了起来,她觉得让望月演高潮浪叫实在是难于登天。 面对水上的挑衅,望月没有任何回应,只是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。 水上手起掌落,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,望月身体一抖,还是没发出声音,那泛起淡红色掌印的地方,很快又迎来了第二击。 “痛吗?不痛吗?”水上看着她把被子抓出数到褶皱的手,不断戳弄与拍打。 无数个掌印迭加,望月屁股上已经有了明显两种颜色,把手贴在红色的部分还能感受到她的发烫。 好吧好吧,你赢了。水上揉了两下她的屁股,把她推倒仰躺在床上。望月眼神涣散,但还是努力试着瞪过来,水上对此哭笑不得,在她额头上亲了亲。 水上在手上挤了一大堆润滑液,用掌心加热后才伸下去、在外面逡巡,凭借刚刚的记忆,空着的手和嘴往那几个敏感点刺激,一切水到渠成,看着望月小腹痉挛去了高潮。 “好了,做完了。”水上躺在她身上平整呼吸 无论是性还是暴力,跟望月经历过的比起来都只能算小儿科,在她要改动一下之前的看法时——“看来唯还是想和我快活呐。”不,她还是很坏。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那么讨厌油嘴滑舌的人,还是就她那么讨厌? 水上笑着弄乱了她的头发。水上知道这样的话现在说还是太过早了,但是她就是极度想看见望月生气的样子,反正假期有两个月,慢慢来没关系。 麻烦的家伙 水上再度看看手表,她不觉得这个时间望月还没醒来,正当她打算上楼找人,望月就像大变活人一样从身后出现了。 水上被吓得浑身一抖,“哇”一声差点摔下椅子,还没来得及吐槽就迎来了望月劈头盖脸的质问。 “我的衣服呢,你拿到哪去了?还给我!” 水上稳稳神站起来,没急着回答,上下扫了望月的一身打扮,笑了:“这是什么最新的秀场时尚吗?” 她说着就欲掀起凉被一角,看看下面是不是什么都没有。 望月似乎不能理解她的幽默,不耐烦地躲开了她的手:“别碰我!衣服!” “我帮你拿去洗了呢,昨天半夜想起来,唯衣服都脏了,于是赶紧跑过去扒下来送去洗了,搞得我觉都没睡好,”水上说着拍拍嘴打了一个哈欠,“不用谢,因为我是你的主人嘛。” 望月果然脸上青一阵红一阵:“......半夜洗了那现在应该能穿了吧!” “啊?抱歉,干燥功能失~灵了。” “那,这里肯定有别的衣服吧......” 水上半坐在桌子边,不置可否。 望月看着她那副装聋做傻、讨厌的样子:“拜托你了......” “本来呢,我是觉得你裹着被子也一样,反正都是蔽体的功能嘛,可是你那么执着。对,还是不一样的。” 望月以为她终于同意了,没有防备,被抱住了才反应过来用力推开水上。 “看你这样就想把你推到床上去呢,听说在中国古代妃子就是这样被送到皇帝寝宫的呢。” 水上一边和她较劲一边向她身体进攻,费了一番力气什么也没能摸到,觉得没有胜算便主动松了手:“算了,现在还没心情。” 望月抓住机会立马退得远远的,把身上的凉被裹得更紧了些,她万分后悔刚刚的拜托,早知那人不会同意就不应该说出口。 不过该来的,不会不来,水上再次把人带到a房。 “さ,我开始了~”水上歪着头,眼睛嘴唇的兴奋毫不掩饰。 望月还是一副能阻止全球变暖的冷漠样子,像布偶一样没有灵魂。 水上捏住她的下巴,将食指塞入口中,浅浅抽动起来。望月任由嘴巴开着,眼睛空洞地张开着。水上想,之所以不闭上,就是做给自己看,她并不服气。 “吸住。” “吸·住。” 重复了两次,望月才不知道是敷衍还是恰巧吞了下口水,水上对她的不配合习惯但不接受,耐心没有了,所有手指一齐伸入使力张开,像真的检查口腔一样转着望月的脑袋,从各个角度看着里面。 望月眼睛和头一齐仰起来,直直看入对方眼底。 水上没拿任何工具,这样是非常累的,但也是艺术的,单纯人体的碰撞,带着最原始的魅力,不过对望月不是这种伟大的理由,只是希望望月因为自己没借助任何工具就毫不费力地驯服了她,从而输得更加屈辱,让自己有更大的成就感。不过到了必要的时候,自己的这点小心思是可以完全让步的,毕竟自己的能力不需要这多余的一仗来证明,这个人,说到底,不过只是自己假期的意外消遣罢了。 水上把望月推倒,膝盖挤到她的腿间,小幅度地磨蹭起来:“怎么样?喜欢吗?一直都想要对吧?” 不管说什么、做什么,都是这幅忿忿的大苦脸。 水上哼笑了两声:“为什么不出声?我不记得你是个哑巴。” 水上看着她被咬得发白的下唇,上手掐住了她的脖子。 望月脸涨得通红,还是紧紧闭着嘴。 水上清晰感受着手掌下喉头的耸动,又一次无奈放弃,松了手抓着她的脸吻上去;因为从窒息里脱出来,望月嘴唇大开着,水上的舌头无阻地穿行过去。 舌头到大脑的距离很短,让突然的痛感没有一点耽误迅速刺痛了水上。 “额啊——”水上痛得尖叫,抖动的舌尖还是被死死咬着,稍微回过神来赶紧往望月喉咙戳去。 望月条件反射性想呕,牙关便松开了。 水上大喘气地坐起身,一点舌尖伸在外面。要是反应笨一点,自己舌头就要短一截了,这绝对没有夸张! 舌尖发着热,不断有液体从各处淌下,最终滴在伸出的掌心,是混合着唾液的血。 望月看着斯斯吸着气、颤抖着的水上,心里想着,又待不下去了,要被送回去了。 其实回去也没什么,但是这样又有些被抛弃的感觉——算了,习惯了,都是这样的。 可能以后会遇到一个没性需求的主人吧,那时候就能一直一直,不用被踢来踢去了吧...... 水上满头满脑都是血腥气,嘴里像多了一条小河。 只是打发时间买的而已,还要继续吗? 到现在为止就已经付出那么大代价了...... 七天无理由到了吗?这个商品问题应该卖家负责吧? ...... “喂......”水上擦掉眼泪,把手搭在望月肩膀上。 她才刚回过神,水上冷笑起来:“你对我还真是一点尊敬都没有啊。” “真厉害啊,敢咬我?” “不知道是不是我对你太过仁慈了,让你有了对抗的傻气。” “错了!大错特错!”水上不得不停下来咽一次口水,用力地睁开双眼。 “我是不喜欢用武力......”水上忍耐着舌头的钝痛,再次考虑了要不要说这么多话。 “那很低级,”说到这水上看不上地摇摇头,“但我比你以为的可怕一万倍,”她弯起嘴角,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望月,“你啊,我想最——不说最,就很讨厌做爱吧,我可以把你扔到娼馆,当然,娼妇也是有门槛的,你这么有反抗精神呢,自然不行,所以在那之前,要把你交给‘小红’,不出三天,你就会脱胎换骨。” 望月的确因为过来之后安全甚至健康从没真正受到威胁,不怎么把她的话放在眼里,也如她说的不认为她有什么俱人的手段,而这一刻望月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,不同于以前来自于拳头、棍、棒等实物的压迫,这无形的威压让她一阵僵硬。 对待顽强到“小红”都制服不了的人该怎么做,水上没有继续说下去,她上前把望月的头发夹到耳后:“这是最后的机会。”说完水上便再次将嘴唇贴了上去。 望月再不敢伤害水上,忍着突突要跳出来的心脏由着她亲咬。 “我不希望我一个人做了所有。” 恐惧的催动下,望月马上学着她小心地回应。 水上对她此刻的言听计从很是不屑,切,你也就这么点能耐嘛。 “啧——” 新鲜的伤口再度被碰到,水上疼得立马分开嘴,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。 “啊啊啊啊,”水上只能对着床垫空砸两下拳头,把脑袋靠在望月肩上,“好痛啊......” 望月紧张地咽下了嘴里的血腥味,她手足无措地看着眼前痛不欲生的水上,极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,愧疚中还有一丝感谢,其实打在我身上也是没关系的。 望月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抬起的手,还没碰到水上的背就猝不及防被推开了,她气呼呼的。 “你自己做。” 望月知道自己没有多少犹豫的时间,分开了双腿—— “好好对着我。” 对着水上分开了双腿。 望月深呼吸,一咬牙,把手向下伸去。 水上冷眼看着望月生涩胡乱的手指,以及没有一点配合的腰、腿、颈、脸。 观众一定会生气地要求退钱吧。 如果票卖得出去的话。 不,至少长相还是很有吸引力的。 望月看着水上仰头抵在墙上,痛苦地呼吸着,她嘲笑自己刚刚的幻想,他才没有像她们一样摆出一副下流的样子贪婪地盯着自己呢。看到她睁开眼看过来,望月便闭上眼转过头。 望月听见一声叹气,手一抖,着急起来。 尽管努力回忆着上次水上的动作,但把记得的全用上了,下面还是没有一点配合的样子,怎么办...... 感受到床垫的下陷,望月睁开眼睛,水上在旁边,她把大拇指伸了过来,望月这次有好好含住。 “太用力了。” 望月尴尬地松了松嘴,看着她的脸色,果然还在生气。 放在下面不动的手被拍开,沾着自己口液的大拇指就压在了阴蒂上,望月身体顿时紧绷起来。 她的手指在下面不紧不慢地按着,望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也许是紧张吧,下边依旧铜墙铁壁地干燥。望月看着她的侧脸,尤其是用力地闭成一条线的嘴唇,下了极大决心,坐起来把手环上了她的脖子。 对方冰凉柔软的鼻尖和呼吸一起在脖子处摩来擦去,望月痒得躲闪,却被一手按得更近。 “动腰。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水上已经滑进去了。水上的另一只手不断挤进望月后腰和床垫间 水上的手在后面一下一下压着。 “扭动!wave!” 望月努力做着,但似乎还是没能做好,僵硬的身体跟不上她的想法。 “节奏错了......哎,要配合我。” 望月感谢着先前环上的手,能让她现在躲在水上完全看不到的地方。临近的快感让她更无法集中精神对上节奏什么的,她把希望全寄托在水上身上:让我再快一点到高潮吧! 水上感觉自己脖子都要被拉断了,望月灼热的气息全打在她的耳廓上,过了好一会儿身体才放松下来。 水上坐在旁边,看着她剧烈起伏的小腹,更靠近了些在上面抚摸。 望月侧着脸,没有给她任何反应。 你在高贵什么?水上感觉自己舌头又要命地痛起来。 自己是为什么带回了这样一个人?一点突出的优点都没有,净让人生气。每天每天见不到人,见到了又总是惹一肚子气,这和自己原先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啊,生活是不无聊了,但是一点也不高兴。 唉:-(。 水上目光在她身上游走,当她再次体味到那病态的柔媚与忧郁,她终于想起来了。就是这种气质,让她在望月的那块玻璃前站了许久,最后不顾老板的劝阻,兴冲冲带上望月回了家。 “她吗?!她可是个麻烦的奴隶哦。” 老板说的真不错啊,的确是个麻烦的家伙。